雅文小说 > 仙侠小说 > 清穿之庶女将军 > 第203章 各回各家全文阅读

那些公子哥见我叫嚣,也顾不得场合不场合,纷纷宽衣解带要寻出受了暗器的地方。可是……他们翻找了大半天,愣是没寻出一点儿痕迹来。

我和我的人,包括后面不知缘由的绿营将士们,都扑哧一声笑了开去。

这里的人,少说也接近有七八十人,几位公子哥在众人面前宽袍解衣,能不让人笑话?他们自知被当猴儿看了,便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披上,有几个还因天寒地冻下,猛得直打寒颤。

我摊开两手,得意地说到:“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吧?”

什么也没有,便就推翻暗器伤人之说。我往后靠在椅子上,看得永和贝子还有何好说。

糟老头身上一般携带的都是极细的银针,而且老头寻穴扎针的手法,炉火纯青,出手的速度也极快,如果银针不留在你身上的扎着的话,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已出过手。

银针细,扎向穴位后是不会留下任何口子。而且时值寒冬,纵然扎得深留下半丁点儿口子,身上的皮肤也因天寒收缩得极快。

所以,我十分笃定他们拿不出证据,就像我拿不出证据指明永和贝子用暗器伤了我一样。如果他们非得揪着暗器伤人这事,那么我就揪着永和贝子恶意伤我这件事,看谁耗得住。

“瑾瑜世子,你还真够耍无赖的呢!”一直不曾开过口的郭景瑞,冷冷地冲我说到。

真正有脑子的人,终于开口了。

我伸手揉了揉眉心,这才道:“难道你们就不是耍无赖?我都依你们一同回官衙,你们却不肯。不肯就不不肯吧,那就让此事在此地终了,大家各回各家,各寻各妈。可是呢,你们看看搞的这阵势,别人还以为绿营的步兵们,这大过年的还出来剿灭日月教逆贼呢!”

我这是点明,永和贝子越权谋私,若我有心捅到朝廷上去,他和他亲王阿玛中的一人,总是要受到弹劾。

有些时候,并不是人多势众才叫镇压全场!兵,贵在精;人,贵在有理。这两样我都占据了,我看你永和贝子还能生出什么花样来。

这时,一声不温不冷地声音斜插了进来:“我看闹成这样,京兆尹你就都全带走吧。”

堵在门口的将士们很快分开成两排,自动让出一条通道,让外面的威严一身的人信步走了进来。

“参见四贝勒。”官职不高的人,齐刷刷地人单膝跪地。只有我与永和贝子行弯腰之礼,毕竟我二人官阶不低,多少有宗室皇亲的关系。

“都起来吧!”老四没好气地扫视了我们二人一眼,就越过我二人来到一旁坐下,“说说,都是个什么经过。”

老四说这话的时候,盯着坐在椅子上正歪着头,也流着口水瞌睡正香的老头儿。除了我的人,其余人都暗自偷着乐呢,估计是觉得这糟老头好无礼数,所有人都在行礼,就他一人浑然不知地在睡觉。

程司铭见老四眼神灼灼地目光一直打过来,不得不轻轻推醒老头,让他收收口水,赶紧起身行礼。

看着老头儿不耐烦地伸手挥开程司铭那只恼人的手,我不禁要发笑,但碍于场合的严肃,我还是收敛住笑意。

这样嘈杂的环境下,这死老头也睡得着,我真是佩服极了。

终于,在太过安静的氛围下,老头儿才悠悠地睁开惺忪的睡眼,第一句却是:“吵完了?嗯,那都各回各家各寻各妈吧!哎哟,老朽这身老骨头,可真经不起你们这帮年轻人折腾。”

老头说完,就起身背上手,也许因坐着睡,身子微微佝偻起来,准备朝门外走去。

“大胆!”开口的人,正是雍正的心腹戴铎,如今还是老四身边的家奴,但不久后就会离京前往福建任知府。

“老头。”我赶紧过来扯了扯老头儿的衣角,示意他看看前方坐着的人。这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地站着,就只得他一人坐着,傻子都能看得出此人的显赫。

老头这才回过首,定定地回视一直盯着他看的老四。老头也知君民之礼,这还没抱拳躬身,这边的老四已经快人一步走上来,倒是给老头儿先施礼了:“孙谷主,想不到胤禛还能在您有生之年见上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原本还想等着看好戏的人们,这会儿却都被眼前颠倒过来的事情,惊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永和贝子与那几位公子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觉得不足为奇,想必是老头儿曾医治过老四,或者老四府邸里的女人孩子吧。

老头儿却止住老四的行礼之举,赶紧道:“您别,这样可是会折煞老朽。还是让老朽给您行礼吧!”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您都七老八十了,这身子骨也不好,切莫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何况您于我儿有恩,我这礼您是受得的。”老四谦卑恭敬地说到。

既然老头儿能与四皇子胤禛是旧识,又对四皇子胤禛有恩。那这事,已是不言而喻的事了。

这事目前算是不了了之,毕竟除夕年夜的,尽早散去为好。

但明天一早,百姓们除了互相登门拜年之外,更多是拿这件事做饭后的谈资。而且我敢保证,这事明天一定飘到宫中去。

老头儿怏怏不快地跟我回了镇国公府,我知道他喝酒后就爱犯困,便把他安排到白凤翔居住的院子里去。我便和月凤歌故意呆在老头儿的房间,还招来程司铭、阿尔哈、美琪等几位围着火炉,一齐守岁。

一室的灯火通明,老头儿想闭眼,也没了在月满楼那会儿的睡意。只能倒腾着起床,撑着一身老骨头挤过来,倒是天南地北地跟我们这些个晚辈侃侃而谈。

好几次,程司铭这几个大汉,还被这老头儿侃晕了,就差点儿哭着喊着要拜老头儿为师呢!连我这个在他们心中排第一的少将,都要快靠边站了。

我与月凤歌对看了一眼,月凤歌是无奈地笑着,而我则是打心底对这死老头竖拇指,他若在镇国公府待上个一年半载,估计整个镇国公府都是他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