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把咱们律所的合同给肖先生过目。”
白飘表情严肃，略带着一丝冰冷说道。
小倩？
房间里面的温度有点低，肖天感觉后背发冷。
我这是穿越到倩女幽魂的世界啦？
白飘的小助理叫赵倩，是个刚进律所半年的实习律师，人长的很精神，大大的眼睛透着精明，但是身材有些过于单薄，简直是太平公主生活在现代，身高也不是太高，有点未成年的感觉。
赵倩把一份文件递给肖天。
他简单看了一下，这份是律所和肖天需要签订的合约，律所负责帮肖天检查合同，每一份收取一万元的费用。
姥姥的，做律师的赚钱果然容易，看看合同就要收一万元，关键是背靠背，暖蓉蓉这两家公司的合同都不是太复杂，每份还不到十页纸呢。
肖天感觉这个价格有点小坑。
瞬间有一个词跳到了他的脑海里，杀熟。
肖天漫不经心地看看了合同，转手就递给了程清清。
说到底，他就是个高三学生，对于商业方面的事情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字都是华夏汉字，但是文字背后的东西，那就不是他一个运动员能领悟的。
别说是肖天，就算是大学毕业的，工作若干年的三四十岁的人，也不一定就知道其中的关节，毕竟隔行如隔山。
这就是行业壁垒。
司法考试为什么难，就是在做撒选的。
肖天还是有点庆幸的。
好在带着了程清清来了。
对，这个一日助理比肖天要见多识广，该是她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因为程清清的出现，白飘的转变，肖天是看在眼里，他怀疑，对方有意加价了。
实际上，白飘确实是提高了价格，不过，这个价格是在打折基础上提高的，现在的价格算是正常、公道的。
因为肖天的两份代言合同的价值都超过了一百万元，是属于高价值合同，再加上白飘所在的律所在业界也属于数一数二的，这个价格属于合理。
本来，白飘是打算给肖天打个折的，比如五折，但是有程清清的出现，她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一方面是因为，她觉得，肖天把助理叫来，是打算公事公办了，那样她白飘何苦再送人情，她也选择公事公办就好了。
另一个方面，程清清长的过于有气质，还有她身上带着的那种冰冷而女王的感觉，让白飘在两相比较下，内心产生了微小的挫败感。
不得不感慨，女人真是一个善于嫉妒的物种！
程清清查看着手中这份只有两页的合同，她看的很仔细，很认真，尤其在一些关键的词语上。
她对这类委托合同还是很有经验的，但是因为关系的是肖天，她看的更加用心。
再三确认后，程清清开口说道。
“挺好的，没毛病，可以签的。”
啊？
不还了价吗？
肖天内心想着，买个菜不是还要还价的吗，就算不还价，也要搭根葱吧。
这么痛快就签字啦？
两万块就这么飞了。
行吧！
程清清觉得这个价格是合理，况且这东西不能用买菜做衡量，这是签合同，就好比你去超市，没办法和人家讨价还价吧。
肖天内心还是有一些“小市民”思维在作祟。
他接过合同，又看了看程清清，见对方点头，便在合同上签了大名。
仔细想来，这还是肖天有生以来第一次签合同，有点意义重大。
不过，说道其中的感觉，也就那么回事。
肖天觉得，可能是价格不高，相对于一两百万的代言费用，这两万块钱，他好像也不是那么在乎了，眼光也被养刁了。
白飘给肖天拿出来的合同都是律所的制式合同，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价格，本来说的打折，并没有履行。
不过，肖天在聚会上也说过，不需要打着的，白飘这样做也没有问题。
反正肖天是门外汉，这里面的道道，他也不是太清楚。
一万块钱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也不少了。
白飘见程清清这么痛快，内心生出略微的好感，但是她又一想，是不是这女人就是花瓶，根本就看不懂，在这装呢？
不过从对方的气质上看，又不像。
程清清的出现，本来就是个变数，对于肖天，对于白飘都是。
她以为滑雪俱乐部的人会出现，可是一个都没见到，甚至于黄凯也没有出现，的确是有点预料之外了。
白飘接过肖天递过来的合同，查看一下后，也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
一式两份，白飘和肖天每人一份。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付款方式，小倩给肖天拿了一张收据。
但是，程清清提出要发票。
这一操作，让白飘发现了对方还是有点专业的，比起手写的收据，发票要职业的多。
虽然是小事情，但是会议室内已经有了点明争暗斗的“硝烟”。
白飘和肖天各自收好自己的合同，开始讨论今天的主题。
“背靠背的合同，开价是一百五十万，合同有效期是一年，附属条款有明确规定，合同期满，未来的运动品牌合约的签约要优先选择他们，当然是价格相当的情况下，这算是正常要求。”
助理赵倩把两份合同交给肖天，他又把文件全都递给了程清清。
实际上，程清清就有看合同的能力，只是她没有律师资格，签字没有效力。
但是硬实力是足够的。
她也秉承着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的精神。
此时，会议室里只有白飘的声音。
“相对来说，暖蓉蓉出家二百五十万，价格高了，但是对方的要求也相应的增多了不少，虽然也是一年的有效期，但是对方要求肖天的工作量几乎是背靠背的两倍，不论是在拍照片，拍广告，做活动各个方面。”
肖天在用心地听取着白飘的话语。
程清清也在认真聆听，同时看着手上的合同。
这两份合同，肖天也给了程清清电子版，她已经完整地阅读过一遍了。
这会儿算是跟着白飘的话再复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