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正天问邱昊觉得怎么样，
邱昊觉得...
真是太棒了。
这算啥，
英雄所见略同？
我二十你二十，干脆直接卖水吧，牌子就叫农夫山灵，把市面上所有纯净水企业都干趴下也不失为一条好路...
“这会不会有点...”
“稀释过度？不存在。”瞿正天轻笑。
咋不存在，老哥你是不知道咱已经稀释过一回了，
接连两次二十比一，这可是整整四百倍的稀释！
天哥，那是秋酿，不是太上老君的金丹。
就算金丹四百倍稀释下来怕也没效果了。
秋酿主要服务对象在鬼差这级别，品质可想而知，
再让瞿正天这样搞，非玩坏不可。
“我还是觉得...”
“老弟听我说完，再看是否可行。”
“正天兄请讲。”
“消费市场总有不同层级顾客，初端中端高端；中不溜最难搞，咱直接撇开，只考虑其余二项；要赚钱必然打高端，做品牌当然从初端入手，由于我们的产品属性较为特殊，前期教育市场的成本可能较大，一旦培养起来，再由初级带动高级，一切水到渠成。”
邱昊听明白了，二十比一主打的是普通人，等市场第一批使用者效果显现，再推出十比一甚至五比一的专业针对富人群体或修士人群的灵液。
“头炮打不响怎么办？”
“怎么可能不响，一炮而红还差不多！华国哪个家族有实力批量生产参有灵液的饮品？只有我们！不管一滴还是两滴都是爱，这就是垄断！”
邱昊失笑：“还有效果吗这样搞？”
“走量嘛，喝出健康总归没问题，等口碑做上去在放些实货出来，老山参为什么那么贵？稀有！”
“我说过具体运营正天兄做主，我不参与。”
“怎么能不参与，你是药厂第二股东，你不给意见，难道要我去咨询国Z资委？”
两人交头接耳，瞿欣兰越看气越不顺，老爸和邱昊能有今天的默契，自己占了一大半功劳，本想让邱昊远离瞿家，这下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落个禁足两年。
念及此处，再想想自己的好弟弟，头儿是他起的，点完炮仗一边儿挺响去了，现在又跟没事儿人一样，不平衡啊！
“意见我是真给不了，到现在我连帐都算不到一块儿，别说做生意了，正天兄有话直说，自己人，能帮一定帮。”
“老爷子抱走那桶...”
邱昊心笑，怨不得你能稳坐余市首富，真是人精。
瞿正天肯定想到大桶是小桶稀释来的，甚至仅仅吃饭这会儿他的专业团队就已开始尝试勾兑了。
邱昊有这猜测也属正常，从上桌起就不见瞿老四踪影，按说他是贵宾，瞿正宏这般家族重要人物不该缺席。
瞿正天的一比二十并非无的放矢，怕是老四经过初步尝试后得出的数据。
“二十倍挺合适。”邱昊笑道。
瞿正天眼睛放光，果然如此！
“有什么秘方？总感觉差点火候。”
瞿正宏测算也是在十五与二十倍间，可惜家中设备简陋，勾兑途中损耗较大，他们又不敢过多尝试，令灵液可是从老爷子卧房偷出来的，折多了要挨揍。
还有个问题，同样二十倍调试，他们弄出的入口感觉要差过邱昊带来的大桶。
邱昊摇头：“秘方没有，差距在水源上。”
“水源？”
瞿正天没有继续追问，这是商业机密，能坦诚相告邱昊也不用那么麻烦勾兑好再送来了，人是他合作伙伴又不是瞿家乘龙快婿，凭什么分享？
只有等价交换。
药厂股份肯定能不能再给，
给多少都不合适，
少了，邱昊不高兴，
多了，一旦超过百分之二十五，真要成他邱昊自有企业了。
有灵液这枚大杀器，指不定未来多少大佬会来分一杯羹。
邱昊“技术入股”，不管怎么稀释也不能碰邱昊的，时间长了谁能保证一二号股东位置不变。
“老弟有什么想法可以提，你这技术是关键，我是说你的水源是关键，差了它总是差点味道。”
“正天兄不要以为我、在打秋风，水源问题实在不好解决。”
没有一桶桶往上扛水的，傻子一样，再说需求量那么大，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当大自然的搬运工都不够。
“少稀释些可解决这方面问题。”
“灵液珍贵，勾兑比例越低消耗越快。”
“说来说去正天兄还是怕我这边货源不足吧？”
瞿正天被说中心事，难得老脸一红。
“放心，我敢坐这里跟你谈，老哥就不用操心货源，给你打个保票，未来市场消化多少我就给你补充多少，还有小桶那种，每月我都为瞿家免费提供五公斤，送人也好自用也罢，正天兄自个拿主意。”
瞿正天大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天大福利。
高纯度灵液可遇不可求啊！
每月十斤，邱老弟出手比他还阔绰！
阔绰？
毛线...
十斤秋酿不够邱昊VIP接待室一顿饭糟蹋的，马面、张飞、唐伯虎各个酒量惊人，喝秋酿跟喝水似的。
之所以每月只拿五公斤出来，要的是物以稀为贵。
合计一番，最后定下首批投放市场用来试水的灵液以一比十规格为标准，看后期市场反馈再逐步调整。
一顿饭宾主尽欢，邱昊、胖子二人留宿瞿家。
胖子兴奋的一夜没睡，这家伙够他吹一年了。
晚十一时，瞿老爷子来了，旧话重提，还是鬼蜮。
还有十七天鬼蜮即将开启，樊省的天要变了。
最近一周逗留樊省的修真界人士明显多起来，还有许多来自境外。
听劝的，直接驱逐，不听的以后都不用走了。
这次邱昊态度明显与上回不同，表现出了浓厚兴趣。
不是因两家现在合作关系，而是马面的回答令邱昊看到一条新路。
专责巡视阳间的老马竟不知道鬼蜮？
你说祝枝山不清楚就算了，马面常年行走人界，有点说不过去。
邱昊晚上与他商量倒腾秋酿时顺口提了一嗓子，能看出老马没有刻意隐瞒，是真没听过。
这个时间点，马面欺骗邱昊对双方都没好处。
阴司监控外的小世界？
有搞头！
先前推测阴坊、鬼蜮都是阴司打击对象，他一个都不想去，最终俩推测全被推翻。
阴坊这边不敢说放任自流，起码巡检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鬼蜮呢，
据说那地儿对阴魂不怎么友好？
棒棒哒。
进去转一圈，能沾便宜沾，沾不了也不吃亏，带块镜子过去，见势不妙溜之大吉，能有所斩获自然更好，也为自己多加几分本钱。
他在下界“搞风搞雨”为的还不是增加自己在银行的权重，以便日后有什么事也能囫囵着出来，
谁敢保证他这典史能干一辈子？
自强不息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