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魔法小说 > 高能惊悚:我的读者全不是人 > 第一百五十八章:身份全文阅读

小鬼?

他也只见过自己的一只鬼。

那就是罗小可,罗小可受伤是一直都有的事情。那个时候想必他已经知道了,时隔那么久,就没有必要拿出来再提一次。他现在再这样子提及一遍,拿到罗小可真的受伤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面有些担心罗小可的状况,因为他总觉得罗小对他有种奇怪的信赖和依赖。

就包括两个人最开始的相遇,感觉都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巧合吗?他之前好像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郭明明李伟和小黑,他们从院子里面的竹林小道,一直到后院。老人住的后院看起来比他们住的地方要简单很多,是一个单独的小屋子,屋子外面的室外茶几上面还放着几本书,都是一些日本作家的小说,《罗生门》《雪国》还有一本村上春树的《舞舞舞》。

“这老太太也太文学了吧,我奶奶这个年纪天天都在跳广场舞。日本文学上到还是挺让人任何,其他就呵呵了。”

郭明明看了他一样:“我怎么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你们有感觉吗。”

“我一直感觉到了一股视线,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人一直在看着我们。”

小黑是个比较沉默寡言并且反应比较迟钝的人,他很少说话,就算发生了这样子的恐怖的事情,在他的脑子里面总是有一阵子延迟…

等延迟到了,他已经不是那么的在乎原来的那一个问题,这种人俗称神经大条。

“从刚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似乎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看着我们,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我们被人监视了一眼。”

小黑的话让李维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看,但是后面出了竹林并没有什么,最多也就是流动着的活水,这本是一种情调。但是现在这细细的水声,对他们来说别说是情调了,就算是再有寓意的水他们都不想看到。

“我看见水,居然觉得有点恶心,你们有没有感觉嗓子眼里面有点干,感觉就像是上火了一样。”

李维咂了咂嘴,嘴里面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反着就是很硬,很恶心,就卡在吼道里面,让他有一点忍不住的反胃。

郭明明看了他一样:“我没有这种感觉,你有吗?”

他转过头去看小黑,小黑摇了摇头:“或许可能是咽喉过敏把,这里的植物很多,指不定是对什么植物的花粉或者是孢子过敏。”

李维当然也只能够这么相信,他不舒服的捏了捏喉咙。只希望能够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也不知道余途那边怎么样了。”

“估计会比你好很多。”

李维苦笑了一声跟在郭明明的背后,郭明明敲了敲老人的门。门并没有上锁,经过他的这么一个触碰反而是自己轻轻的打开,里面十分整洁,还摆放着一个小香炉,香炉里面散发的是一种十分好闻的茉莉花香…

“好香啊。”

屋子里面并没有人,李维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然后伸手打开了香炉。结果被香炉里面的东西吓得浑身一抖:“这是什么东西,乌漆麻黑,怎感觉像是头发…”

郭明明走过去看了看,里面燃着的香是非常细的黑色的丝状物,看起来就和头发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被烧过的地方变成了灰状,这看起还算是正常。

“应该是是一种特殊做工的香吧,如果是头发的话,散发出来的会是一种十分难闻的焦湖味道。”

郭明明说着只觉得自己的背后莫名的一阵阴凉,这种感觉就像是背后站着一个人一样,就像是被一双眼睛所直视了一样。他忍不住回头看了过去,他们三人刚刚走过的门槛上面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诡异的和服娃娃。

“我靠,这娃娃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难道说一路跟着我们的就是她。”

李维看着这娃娃一是觉得晦气,二是觉得阴魂不散。她跟着谁,总会是有一个人要死的。难不成今天晚上要死就是他们三个其中的一个。

“你们看这个娃娃的头,是不是之前海涛弄坏的那个娃娃,这个娃娃上面有修补过的痕迹。”

这个和服小人偶的脖子上面有一条黑色的钱,就像是强行被人缝合起来了一样,针线活并不算是多好,就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她的脖子上面一样,她的眼珠已经摔掉了一颗,新被换上去的看起来应该是什么活物的眼睛···

这让郭明明想到了第一天的时候黄毛吃到的那一颗眼珠子,而那究竟是什么的眼珠子···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院子吧,这个屋子有点奇怪。”

其实如果是光凭这屋子里面,是看不出来到底是那里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屋子里面布置的十分简单大方,最多的还是一些书籍杂志之类的读物。

说着身体不适的老太太却并没有呆在她应该呆在的地方,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莫名出现的娃娃。这带给郭明明了一种未知的危机感,直觉告诉他,须得立马离开这里。

“可是这个娃娃挡在门口我们怎么过去?”

“从两边的缝隙过去,千万不要碰到这个人偶娃娃。”

小黑和李维点了点头,两个人分别从娃娃的两边垮了过去。而就在李维要从这个娃娃旁边迈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腿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整个人狠狠的摔倒在地上面。

而在小黑和李维的吃惊中,郭明明回过来头,只看见娃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转了个面,竟然面朝着已经走出的他们。而郭明明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脚脖子上面的那一种触感,那时一双有着黏腻触感的手。

他心中有些慌乱。

难道···下一个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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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我闻声揉了眼睛缓缓起床,外面的雨仍旧在下,床边的男孩笑着指向窗外,并且十分激动,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冲到了窗户口。

那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墨绿色的旗袍包裹着曼妙的身姿,她拿着一把透明的雨伞,踩着白色的高跟鞋每个动作都优雅至极。

我知道,这将是我的“妈妈”,

我总是忘记妈妈为什么不开心?我多想让妈妈开心,妈妈我们回家看看吧,回我以前那个家。

我带着妈妈躲到一张小小的床上,那是我的床,我喜欢在妈妈怀里,闻着那茉莉花香,她的小手轻轻的揉着妈妈如同茉莉花一样洁白的脖子,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

可是我的身体挡不住“贱女人”“生不出孩子的废物”“假清高的婊子”这些话语,我只听到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渐渐进入了梦乡,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妈妈抱着我轻轻的抽泣。

某一天,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的身旁并没有妈妈,我急忙跑向客厅,却不知道被什么绊倒。

我害怕极了揉了揉眼睛,我的视线变成了红色,那个冰冷的液体像是毒蛇一样缠绕着我,我一声又一声的喊妈妈,终于发现妈妈穿着倒在地上,我嚎啕大哭,却没有人能够帮助我。

医院的饭非常难吃,一个月多我终于和妈妈离开了这里,我们没有回妈妈的家,而是回了我的家,院长妈妈热情的招待我们,日子就这样子过了下去,我和妈妈非常快乐。

只不过那天来的太突然了,大火蔓延蒸腾着破旧的院楼,妈妈抱着我从楼上跳了下去,密密麻麻的蔷薇刺进了妈妈的身体,我被吓得号啕大哭,也是在眼泪模湖之中我看见一个同样的“血人”从街道一瘸一拐跑走,我害怕极了,耳旁听到妈妈一直喊着院长妈妈的名字。

院长妈妈和弟弟妹妹们都去哪了?

我问妈妈,妈妈却总是沉默不语,去天堂了,可天堂在哪?我又问了问男孩,男孩只是沉默的牵着自己的弟弟,他说院长妈妈保护了他们,但是玛利亚带走了她。

许多年之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辍学之后我日复一日的痛苦,直到他们找到了我,男孩说他知道杀死妈妈的人是谁了,那个纵火的犯人。

那个人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但是我发现让我更加痛恨的事情,这个仇人也是杀死妈妈的凶手,是那个孤儿院里面坏孩子,是天生的坏胚。

我动用妈妈和那个该死的“养父”的遗产用三年开了这个旅馆,经营的不错,并且资助了一个同样名为“玛利亚”的孤儿院。

那一次孤儿院大火之后,只有四个幸存者,我和养母,以及一对双胞,双胞胎被其他孤儿院收纳,我们母女一直漂泊,母亲带着病弱的身子坚持教室供养我读书。

但是那个家伙来了,也就是我的养父,那个施暴者,他像是变了一副模样,难以负担学费的母亲,只能重新依附于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再后来我被母亲强制性的送进了寄宿学校。

再后来,妈妈死了。

那天是妈妈的生日,我本想回去给她一个惊喜,但是当我到家门口,只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

他静静的看着什么,我走了过去才看到我的父亲在对我的母亲施暴,而我的母亲竟然嘴里塞满了看起来燃过的蜡烛,已经难以嚎啕。

我立马去抱住我爸爸的手臂,却被他一把推到了墙上,后脑勺磕到了桌角上昏昏沉沉的。

我看着妈妈,妈妈眼睛里噙着泪水,她的手伸向了我,我无助的看向了那个人。

“不好意思,我找错人了,你不是我要找到人。”

他居然只是微微一笑,冰冷的就像是石头一样从我身边走过,这让我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所谓的“爸爸”在监狱里自杀了,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一个怨恨的人了。

许多年之后,我每次回忆起这段记忆。我的内心都是悲痛的。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终于又碰见曾经在孤儿院里面遇见的那个坏种,他逃离了那场大火,可是再次见面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不可能,我找了他一辈子···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不会衰老···

不久之后,店里面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客人。她告诉我,她叫柳子···

柳子,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她说她能够帮我杀了我的仇人,可是那样子的人还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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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吧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这老太太或许只是出去散步了,或者是下山去采购。”

郭明明久久难平复内心的心情,因为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打上死亡标签的人。

就在他还在安慰自己没关系至少娃娃没有损坏的时候,这个和服人偶竟然四分五裂的碎开,浑身就像是被肢解了一样。难不成自己的死状也要成为这样子,想到这里,他摸了摸额头上面的冷汗。

现在越是紧张就越会出问题。

“这这算是碰瓷吗?”

李维将郭明明扶了起来,三个人大男人看着碎了一地的娃娃有些手足无措。

“要不然我们把它拼起来?”

郭明明深呼吸,看了一眼他,最后视线看到了桌子上面的三本书上面。

他走过去翻开了其中的一本,也就是罗生门。

里面做了不少的批注,字迹工整,思路清晰。在书的封皮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名字落款,元蓓师。

“这个名字我听到过,我见过···”

郭明明的记忆力一直很好,基本上都是过目不忘,那时几年前的一个新闻!

2018年4月20日A市着名企业家家暴杀妻,警员接到报警后因为救援不及时其妻子抢救无效身亡,其日还未开审,该企业家便自杀狱中,根据法律程序二人的养女可继承所有财产,网络便有了话梗,“妇死夫随”“死也逃不掉”称其养女才是最大赢家。

而这个新闻里面的养女就叫做秦蓓师···

郭明明眼神一暗,因为除此之外,在他的印象里面和这个女人挂钩的还有另外的几个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