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魔法小说 > 鬼墓道 > 主卷轴之封家鬼宅 第六十七章 平静全文阅读

我们在闹着玩的时候,正好老大回来了。我刚开口询问笔记本的事情。

“你的笔记本,我已经送回去了,以后死人的东西不要乱拿。”老大说道。

“那照片呢?”

“还回去了。”

还回去了,真简单,我这好不容易把这本笔记本顺出来的,照片和笔记本都还回去了,我是一样东西也没留下。不过我看到,“老大,那照片,怎么会有我?”

“啥照片有你。”豆沫忍不住插嘴。

“什么东西,照片怎么会有你,你不是看错了吧。”二狗子打断我的话。

我看着三个人的表情不一,心里犯嘀咕,要是往常,老大这幅表情我早就信我看错了,一切发生的这么邪门,我打死也不信我这次看错了,有事情瞒着我,这是我突然想到的问题。

“哦,那也许是我看错了。”我没有直接和他们辩论,这事情有点超乎我能解决的范畴。

“明天早上我们进山。”老大撇下一句话,进了里屋。

我倒不奇怪老大的这句话,老大的做事风格独裁专利,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拉的回来,但是要是你不想去的话,他也不会勉强你,这就是老大。

豆沫被二狗子又打了一针,不仅胳膊没有知觉,眼皮子也在打架,浑浑噩噩的,想要张嘴,却打了一个哈欠,“坤哥,你有没有发现,老大今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豆沫这句话提醒了我,老大今天确实心事重重,尤其是在说进山的时候有点摇摆不定。好像要面临的事情不在他控制的范围。

“豆沫,老大今天去哪了?”我问出口。之挺逗莫那边鼾声大起。我不解的看着二狗子,“这不是局域麻醉吗?”

二狗子嘿嘿一笑,“这麻醉药我有点分不清,干脆就全麻,省得这小子咋呼,听得心烦,不然我下刀的守候,这小子有一个偏差,捅到血管上,不就麻烦了。”

我看着二狗子及其娴熟的动作,却分不清麻醉药。想想我们到这开始,我先被勾魂,再后来挖出尸体,再到后来,我被针灸,再到后来,村民被咬,豆沫被挖肉。再加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们一路被拦截。这一些列问题要是说是偶然的话,估计傻子都不信。我回家?鬼宅有什么奥秘?难不成我真的可以号令阴军,然而我号令阴军有什么用,他们拦截我就不怕阴兵去找他们麻烦?

“啊~~~~你这什么破麻药。”

我抬起头,看见豆沫正咬着牙,疼痛难忍,二狗子最后一刀

刚好把豆沫的肉挖出来,出了边缘的一些肉是带着血丝的红肉,里面的肉已经变黑,甚至腐烂,放在一个茶盘上面,恶心的要命。豆沫的胳膊上往外冒着血,光看着都疼,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二狗子,你干啥,这是啥东西,别瞎倒,我这是胳膊,你轻点,哎!你.....啊~~~~~”

随着豆沫的喊叫,二狗子往他的伤口里倒了点白色粉末,看着挺像灵丹妙药一类的药品,疼的豆沫眼泪都出来了。

“这是啥东西?”看到豆沫的表情我不禁好奇。

二狗子晃晃剩下的半瓶药,“这是止血的,好的快点,应该不会留疤了。”

“这是啥,怎么感觉这么疼,是不是你故意的,我就被咬了那么点,你哇这么大块肉,疼死我了。”豆沫在沙发上叫喊。

二狗子全然不顾豆沫的喊叫,同时我也想到为什么二狗子会给豆沫去全身麻醉了。

叮铃~~~~~~

外面的一个小铃铛响起,我看着这个铃铛,来这么久,连刮大风都没响过,这时候竟然响了。“二狗子这铃铛放在这不害怕?”

二狗子瞅了眼铃铛,摆摆手,“有几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大晚上的来算命?”

“这铃铛一响,就是有人来算命了?”豆沫瞅着铃铛,脸上的表情想占为己有。

“嘿嘿,小子,你就别打我这铃铛的主意了,这铃铛和房子是一体的,你要是想把铃铛带走,也要把我这老汉带走。”二狗子说道。

什么人对付什么人,姜还是老的辣,豆沫这次是想拿也那不走了,开始盘算着二狗子家里的东西,说实话,这家里的每个不起眼的东西都价值连城,豆沫这货眼睛看不见,总觉得都是一些破铜烂铁,就是见过的扇子,他也认不出来,注定是一辈子富不了的主。

二狗子拿出纱布没看着豆沫乱瞟的眼神,“你就别打量了,我家什么都没有,连收废品的都不要的家当。”

豆沫眼珠子一转,又很有礼貌的说道。“先生,你会不会画平安符,或者保命符?”

“你手里不是有一道炸符吗?”二狗子回答他。

豆沫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种符,是红色的符,保命用的,有空多给我画两张呗。”

我了解豆沫,豆沫所说的符,就是赶尸将给我们的平安符,上次已经被陈开红咬了一半,符咒已经废掉了,别说那道符还真救了我们一命,就是可怜了石头,到现在我这道坎还过不去,等着到下面找他赎罪去

“行了,我要去出摊算命了。”二狗子站起身。

我看着自己的后背,“二狗子,我这后背怎么办,你可不能不管我呐。”

二狗子指指豆沫,“你是还有这小子呢吗?没有先后顺序,只管拔下来就行了,把针号给我放好了。”说完竟然双手一推伸了一个懒腰,出了门。

豆沫扭扭捏捏的看着我,“阿坤是在不好意思,我这也是新手,弄疼了别怪我。”

接下来换做我杀猪般的吼叫,豆沫下手没轻没重,拔针比扎针还疼,等全部拔完之后,我活动活动筋骨,发现还是挺疼的,和之前二狗子拔针的感觉不一样,后面好像有很多虫子在爬。

“阿坤,你这针怎么是黑色的?”豆沫拿着最后一根针,好奇的递给我。

我接下这根银针,“其他的什么颜色?”

豆沫从白布包里面抽出一根之前的用过的银针,根本没有按照二狗子吩咐的按针号排列。“你看这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我拿过两根针作对比,一根干干净净的银针,在光线的照射下还闪着银光,另一根针,上面凝结了黑乎乎的东西,好像烧水的水垢结在上面。

“这根针上黑乎乎的东西会不会是你身上的毒?或者是这根针本事就带着这东西?”豆沫问我。

我拿着这根针,心里犯嘀咕,这不会是我身上的尸毒吧,这尸毒是从我体内向外蔓延的?要这么说,我岂不是和癌症患者一样,现在是在控制癌细胞扩散,没有真正的解毒良药,最后实在控制不下去了,只能听天由命,等着死神的一步一步紧逼,跌落地狱的深渊?这是死亡的讯号。

“阿坤?你怎么了?”豆沫看我有违常态,看着我声音发虚问问道。

我摇摇头,“豆沫,你说我三十岁,会不会还站在你面前?”

豆沫被我一问,有些发愣,“三十岁?你会和你女儿站在我面前,然后你会舔着厚脸皮,求我给咱两家娃娃定个娃娃亲。”

我翘起一个嘴角,“你他娘的能有儿子?就算是你有儿子,我也绝对不会让我女儿嫁给你儿子,这种忘恩负义,沾花拈草的爹教出来的儿子能有什么好。”

“哎?你这话就不对了,自古才子多风流,我儿子越像我,就说明他越有本事,至少胆子大。”

和豆沫不着边际的废话,我永远也想不到,我有一天竟然希望豆沫还会再和我说出这些话,而那时的我们,已经不再像现在这样无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