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都市小说 > 脱轨情人 > 第七十四章 一钩淡月花盛开全文阅读

显然萧琛并不打算只停留于简单的吻,他的手不安分地移向景北的背,试图要拉开她裙子的拉链。

景北一惊,下意识里按住了他的手,“萧……琛,你认得我是谁吗?”

萧琛突然偏头看她,向来淡漠的眼睛在一瞬间清亮而有神,清晰地吐了两个字,“景北。”

景北再一次顿住,心尖尖都颤了,莫非真的像传闻中那样,萧琛喜欢她?不对,他已经醉了,还烧得一塌糊涂,“萧琛,你听我说——”

“太吵了。”萧琛不悦地皱眉,嘟哝了一句,低头找到她的唇,不容分说地吻住。

他的手指灵巧地从裙子的下摆滑进,顺着景北的腰际两侧蜿蜒而上,然后解开系扣,缓缓覆上,陌生的触碰激起一片战栗,景北倒抽了一气,试图躲避,腰部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扎住,景北紧绷着身体,牢牢闭着的嘴巴突然溢出轻哼,萧琛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慵懒的笑。

景北原本想义正言辞地拒绝的,但刚刚张口,裙子就被他扯开,露出一边的肩膀,他的唇随即贴了上去,一点一点地轻咬,啃噬,浑身像是着了一把火,每寸肌肤都在叫嚣,欢愉的,难耐的。

“景北……”他眼睛直视着她,低笑一声,魅惑狂肆,像是蛊惑着她做些什么惊世骇俗的坏事,“要不要试一试?”

景北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承认,醉酒后的萧琛不大像他平日那副周正有礼的模样,然而此刻他即使没有沉着冷静的头脑,也不给她半分退缩的机会,操控并主导着一切。

景北的脸顷刻间烧红一片,忽然退却了,她知道萧琛说的试一试是什么意思,挣扎着想要摆脱他手的束缚,却没想到被他反握了过去。

景北急了,刚想说出“等等”的时候,他猝然地吻下来,手指被他扣的牢牢着,十指相扣,不容躲避,不容挣扎,他吻得那么深,景北渐渐失去了挣扎能力,脑子融成了糨糊。

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服已经半褪到腰际,他从她的锁骨一路吻到腰间,一寸寸的下滑,下滑,捧着她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翻滚,她完全没法思考。

朦胧中,肌肤相亲,紧紧贴合,景北咬住嘴唇,努力撑着,他的舌尖却在耳边徘徊,“你可以出声,不必忍得这么辛苦。”

景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去看他,在她的意识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他身体却欺身而下,或轻或重地摩擦、试探,直到这时候景北才真正的害怕了,接下来后果会怎么样她再清楚不过,只能恳求他,似欢愉的祈求,还有难忍的焦躁,“萧琛,我们不能这样。”

然而她的两手却被强悍地捉住,嘴唇被堵住,狂乱肆虐,她本能地后退,腰却被揽起,他彻底攻陷。先是浅浅的几下,让她适应与缓和,然后再出其不意重重地攻击一下,给足了她,接着再浅浅地进出,如此反复,似有似无,虚虚实实。

萧琛在这方面绝对是个中高手,中间的几次景北记不清了,但最后一次做得比之前的都猛烈,她用力咬着枕头的角,眯着眼,他则一次次用力把她撞向chuang栏,撞得她头晕目眩,像是飘荡在茫茫海中的独木舟,摇摇摆摆,无依无靠,手无处着力,只好紧紧地抓住栏杆,用力过度,指节泛白。

萧琛则在她又一次闷哼之后,将她咬着的枕头抽出,垫在她的腰下,一举侵入,手掌覆到她的头部,替她挡住碰撞。

他压住她的唇,在一阵近乎粗暴的动作下,与此同时景北也撑到了极限,耳边传来了他像是无意识的呢喃,“景北……景北……”

他的声音连同她的全部的感官汇成一片,激起一阵剧烈的眩晕,直冲向大脑,死亡般的欢愉将她卷向另外一个时空,虚虚幻幻,高高低低的起伏的身影,不断地重叠,不断地交融,大片大片光划过,接着礼花般瞬间无声地炸裂,碎成一片片,纷纷扬扬从高空洒落。

他倾身覆上,把她搂进怀里,她达到极致后眉尖微微疼痛的表情,失控的尖叫,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颤抖,吻了吻她的唇。

景北快化成了一汪水,没有力气推他,只能任由他搂着自己。

她想上帝是睿智的,它让女孩在变成女人的那一刻起,伴随着疼痛,在流泪中接受人生的一场蜕变,提醒她珍惜这稍纵即逝的感觉,每次想到最初的那份疼痛,都会想到带给她疼痛的男人,无论花多少年也无法忘怀。

景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依旧浓黑一片,是怎样一个混乱的场景,光裸的身体交缠,之前的情形又浮到眼前,羞耻的情事,张扬的yu望,在这炎热的夏日,一并铺陈,毫不掩饰。

景北绝望地发现,她能够清楚地记得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是她赌气要为安大哥讨回公道,所以她知道是自己偏要招惹醉酒的萧琛,鬼使神差地爬上了他的chuang,而后和他发生了关系。

身后的萧琛睡得很沉,但看起来并不舒服,轻轻皱着眉。透过窗帘的月光散发着安静而寂寥的光,淡淡的光晕中,鼻子,嘴巴,看着他好看的脸部轮廓,景北想起了与萧琛初遇的一幕,庆生中的他的脸虽然被同学涂满了奶油,但在他伸手抹下的一刹那还是让景北看呆了。

嗓子火燎似的干渴,想去找水喝,慌乱套上衣服,腿抖得厉害,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紧张。

腿间的潮湿还没褪去,她才想起应该先去洗澡。热水冲刷着酸痛的身体,闭上眼睛想理清思绪,她失.身事小,但眼下的问题是,等萧琛醒来以后,他们要怎么面对彼此?

景北也曾思考过她和萧琛的关系,兄妹,朋友,路人,都可以,唯独没想到会是现下这种关系,以往的她可以头头是道地把一切都找出合理的来龙去脉,她可以把任何回忆当作尸体来解剖,她可以把任何情绪都冷静地装进一个个满是福尔马林的广口瓶子,唯独这回的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