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都市小说 > 脱轨情人 > 第五章 戏演得有点过了全文阅读

景北能感觉到,萧琛这下是彻底僵了,手臂张着,一动不动,估计他以为自己发疯了或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脑抽了,明明都已经说好再见了,还这样巴巴地跑来投怀送抱。

“我说……这怎么回事儿?”那个变.态男的声音响起。

景北开始冒冷汗,下意识里再次贴近萧琛,抱得死死的。

萧琛低头看景北那张被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而且魂不附体、章鱼似得地抱着他,多半搞清楚了眼下的状况,微微皱眉沉声道,“陆流,我的人你也敢动,越来越有长进了你。”

原来变.态男叫陆流,景北稍稍偏头看他,黑发沿着额角自然垂落,恰恰遮住了眉毛,高耸秀气的鼻梁,一脸的懊恼和难以置信,“哥,你确定她是你的女朋友?你不会是为了救她,所以故意与她合起来骗我的吧?”

哥?依景北对萧琛的了解他连表兄弟都没有,哪里冒出这么个变.态的弟.弟?

萧琛没理陆流的抱怨,抬手轻碰了景北的肩膀一下,胸膛里发出一声闷笑,“你若哪次在chuang上也能这么热情,我会很受宠若惊的。”

景北这时才发现自己现在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了,她立即放手,把环在萧琛腰上的腿松开,没稳住身子,整个人向后仰去。

她在惊慌失措间总算没忘记怎么闭气,呛水的滋味她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刚刚她呛得格外厉害,现在耳朵都在疼。

陆流走近半倚着椅子,坐在他们身边的木板上,眼波清澈流转,一副不死心的样子,“是哪种女朋友呢?如果是玩玩的话,我不介意哥你玩完把她留给我,我觉得她太有趣——”

陆流刚说到一半就在萧琛冷睨的目光中噤声了,眉眼竟然在瞬间带了丝丝烟雨缠绕一般的委屈,只是依旧有些不服气,“那你说说她叫什么?家住哪里?年方几何?爱吃什么?身上有没有纹身胎记?”

萧琛嘴角勾起一丝嘲弄,样子特别像在鄙视陆流的智商,懒懒道,“我说了你也没办法证实。”

陆流秀气的眉微微上挑,霸道不讲理地戳了戳景北的肩膀,“那你说,我哥的爱好是什么?爱吃什么?身上有没有胎记纹身?尺寸有多长?睡姿如何?曾经爱过的女人叫什么?说吧,越详细越好。”

景北头皮一麻,这个陆流是多么诡异的结合体啊!邪魅和幼稚,刚刚还是恶魔,现在完全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孩子。

看着景北愣了愣,陆流漂亮的眸子益发促狭,他吃准她不知道,“怎么样,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哥的爱好是射击,跆拳道也喜欢,高尔夫只是为了陪客户;基本不挑食,不过不喜欢吃太酸的东西,不喜欢芥末;没有胎记,没有纹身,胸口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是在五年前的射击比赛时场景塌陷意外造成的;尺寸……”景北一口气说着,没过脑子地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

景北的脸突然通红,进退两难,偷瞥一眼一旁萧琛的脸色,她知道只要他肯眉目间稍稍暗示,这个作死的陆流就不敢为难自己了,但他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成,算她倒霉,栽在了这一对儿变.态的手里,努力吸一口气,景北自动忽略那个难堪地问题,“睡姿很好,不流口水不打呼;不是曾经,是一直爱的女人叫苏岩,是他的妈妈。”

这样回答准没错吧,谁不爱自己的妈呢?景北抬头看向萧琛,想从他那里得到最后一个问题的肯定,却发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有一丝惊讶,却很专注,好像用眼神将她拆皮剥骨看到魂里面去。

景北慌忙低头,心中却像是烧着一个火炉,橘色的火苗,肆意的色泽,心作画布,火色绘彩,绚烂迷醉……最后开始发怵。

是她的错,吃饱了没事跑这里干嘛遭这份罪,还试图用萧琛做挡箭牌,资本家的便宜可不是好占得,他再这样看下去,景北还不如一头扎到水里淹死,一了百了,今年又不是本命年,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大概是景北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萧琛索性开口了,“景北,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了解我。”

“景北?你就是景北?”原本还靠在椅子上一副没骨头的陆流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景北。

“知道了,还不快滚。”萧琛皱眉说道。

陆流漂亮的眼睛突然柔和了起来,隐藏了戏谑,起身顺手提着椅子走了,临走时还补充了一句,“小北姐,对不起,还有,刚给你吃的是巧克力,不是什么性.爱派对的赠品。”

此刻的萧琛,眼睛中有戏弄,看好戏,嘲笑。怎么办?装乖卖俏,弄嗔撒娇?按照景北以往和他交锋的经验,或许这样能顺利逃脱。

看了看依旧没有走远,还在好奇地看着他们的陆流,景北笑笑,“那是当然,人家对你可是——”

景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琛一把摁到了水里,边上没有她可以抓住的东西,景北只好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死死地抓,她的手指一直扣进他的肩胛骨里,疼得他松开了手。

景北一慌乱跌了下去,水无边无际地朝她的口鼻和耳朵漫过来。她挣扎了几下,又被提着衣领给扯出水面,胸口的压力一减轻,她大口吸气,结果被水给呛到了。

“救命!”景北一边狼狈地挣扎着一边叫。

“我不会让你淹死,这里我很喜欢,花了不少钱。你若淹死在这儿,以后我还怎么用?”萧琛凉凉地说。

景北抹了一把脸,真想破口大骂,心里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萧琛却拽过她,抬起下巴,很随性地摸了摸她的脸,“这回,洗干净了。”

景北一呆,他搂着她的那只手臂在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她被他箍得都快喘不过气来,真怕他一怒之下再把她摁到水里,所以心惊胆寒地呼吸。

然后景北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你刚刚的戏演得有点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