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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五、这可是大事啊!

褚薛然和晏景一起出去买了很多菜,然后就准备窝在这所大房子里,哪都不去。

本来两个人就打算过二人世界来着,搂搂抱抱然后亲亲睡睡,这生活只是想想就很惬意嘛。

但是因为褚薛然出来得太急,没有通知褚萧柯他们,所以导致他们几个人一下子全都坐着飞机赶过来了,反正他们也正有出国散心的打算,这一次还美其名曰是来找晏景和褚薛然。其实晏景明白,他们就是来打扰自己和褚薛然的性福生活的。

所以当晏景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褚萧柯、卫禹封,以及其他四个讨厌的人时,晏景顺手就又把门给关上了,才不要他们几个进来。

“是谁啊?”褚薛然正在厨房学煲汤,晏景教他的,材料已经下锅了,只剩下消磨时间的闷炖。

晏景对外面的几个人吐了吐舌头,快速把窗帘拉了下来,然后对褚薛然说道,“没有人,是一只猫不小心按到了门铃。”这种理由,晏景居然也能想得出来,实在是人才。

路方也不是吃素的,大声在门外喊道,“是六只猫!”

褚薛然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于是从厨房里走出来,问晏景,“是阿琰他们几个人来了吧?我走得急,连手机都没带,也难得他们能找到这里来。”

晏景很不情愿地把门打开,开始兴师问罪地“你们来做什么?你们彻底毁了老子和大叔的二人世界。”

蓝季颜直接扑到晏景的身上,“师傅,好久不见!你想我了没?”

晏景突然觉得原来时间真的已经消逝了很多,比如说现在,晏景怎么都想不起来当初蓝季颜是为了什么而开始叫自己“师傅”的。

“想了。”晏景伸出手抱着蓝季颜,“你好像吃胖了,抱着也比以前舒服多了。”

路方吃醋了,把蓝季颜从晏景的怀里拉出来,还要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们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所谓心宽体胖,我吃胖也在情理之中嘛。”蓝季颜把路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是不是比以前多了一些肉?”

路方点头,“的确摸起来舒服多了。”

这两个人自顾在调/情,完全把其他的人给忘了。

晏景指了指楼上,“去找个房间,不要在别人面前随便发/情。”

路方和蓝季颜不自在地笑了笑,然后还真的上楼去找房间了。唉,这一对狗男男。

乐正时嗅了嗅,“什么味道?好香啊。我们饿了。”

晏景笑了,“你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那是大叔熬的汤,你们有福了,正好赶上可以喝一碗。”

“薛然熬的汤?”乐正时连连摆手,哭丧着脸,“薛然做别的菜还可以,但是煲汤他不行。记得很早以前,薛然想要学煲汤,让我做小白鼠,结果我闹了三天的肚子。三天啊!”

褚薛然对乐正时说道,“好吧,一会儿你可以不用坐到饭桌旁。”

“太好了!”

褚薛然又加上一句,“我们可以开饭了。正时不吃,我们几个人正好足够吃了。”

“……”乐正时哭了,“你不是只煲了汤啊?”

晏景拍了拍乐正时的后背,“我有说过大叔只煲了汤吗?”

几分钟后,乐正时可怜兮兮地站在已经开始吃饭的简薛琰的身后,请求道,“宝贝儿,赏口饭吃吧?”

其他几个人全都笑了,乐正时表现出的可怜样儿总是格外滑稽。

吃过饭,蓝季颜和路方也办完事后,八个人全都坐在客厅里,也不说话,只是互相看着,突然就觉得很可乐。

兜兜转转,不管在哪儿,身边总是有这么几个朋友陪着,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晏景突然提议道,“我们一起结婚吧!难得在国外,难得我们又聚在一起。怎么样?”

路方说道,“有何不可?反正这次出来,我也是有这个打算的。就是不知道我身边的这个宝贝愿不愿意?”

蓝季颜伸出手,“没有戒指就不结婚。”

早知道蓝季颜会这么说,路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这下子你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笨蛋一个。”蓝季颜鄙视路方,“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拒绝。”

路方的下腹忽然一紧,“怎么办?我又想抱着你上楼了。”

其他几个人鄙视的目光同时落在路方的身上。

晏景知道褚萧柯和卫禹封已经结过婚了,于是就不问他们,而是问简薛琰和乐正时,“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简薛琰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正时已经在来之前向我求婚了,我们的婚礼可以和你们一起办……”

“唉。”卫禹封有些郁闷,“早就告诉你,我们可以等他们一段时间再结婚,你就是不听。”

褚萧柯这直肠子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也不能怪我啊。当时晏景不知所踪,路方又和蓝季颜处于分手中,谁知道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和好?”

卫禹封的脸色有些阴沉,有一个什么都往外说的另一半就总是要承担这种说错话之后的尴尬。

好在晏景、路方和蓝季颜已经把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翻篇了,所以气氛还好,不是太过于沉闷。

晏景突然意识到,他问了其他几个人,但是却唯独没有问褚薛然,万一……他不想结婚怎么办?虽然以前晏景针对这个问题和褚薛然进行过探讨,但是人的心境总是容易发生改变,谁知道褚薛然的想法变了没?

晏景一脸期待地看着褚薛然,问道,“我们几个一起结婚,好吗?”

褚薛然点头,“当然很好,可以把你拴在我身边一辈子的机会,我肯定不会错过。”

听到这话,晏景的心里就开始美滋滋的。

结婚的事情商定之后,几个人又确定了一个结婚的日子——七天之后。

几个心急的人本来打算明天就结婚,可是在国外举行婚礼的地方都是需要提前预订的,再加上手续、礼服之类的繁杂事情,所以他们只能把婚礼安排在七天之后了。

商量过人生大事之后,几个人就去休息了,毕竟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他们早就累得不行了。

客厅里只剩下晏景和褚薛然,待其他人走完之后,这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缠绵在一起了。

晏景躺在褚薛然的腿上,还在心里愤愤不平,“都怪他们,我们的二人世界都被破坏了。”

褚薛然的手指描画着晏景的唇形,“你想不想一直住在这里?”

“不想。”晏景说道,“老子除了会说一个‘help’之外,其它的什么都不会说,你让我住在这里不会是想要憋死老子吧?”

褚薛然笑了,“不想住这里,那咱就回家。”

“嗯。”晏景明白褚薛然是什么意思。

晏景活了将近十八年的光荣事迹现在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了,所以褚薛然才委婉地向晏景提议,不如留在这里,免得将来被别人嚼舌根。

只不过对晏景来说只要有褚薛然,其实他自己在哪儿待着都是一样的。晏景这样的厚脸皮,哪里会怕被别人嚼舌根?褚薛然的家人都在A市,晏色也在A市,所以晏景不可能待在国外一辈子。这里再好,也不是家。

晏景想着想着竟然在褚薛然的腿上睡着了,褚薛然不敢动,刚睡着的人被别人一碰就会醒。所以褚薛然保持不动,一直等到晏景睡熟了,这才抱起晏景去楼上的卧室,然后也搂着晏景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睡得饱饱的晏景就在褚薛然的怀里醒过来了,偷亲了一下褚薛然,然后起床去厨房,为楼上的七只懒猫做早饭。

不一会儿,早餐的香味就把那七只猫一个接着一个地从睡梦里叫醒了。特别是乐正时,昨天晚上就没吃好,早就饿得不行了。

晏景的心情真的是好极了,所以做出的早餐的味道也棒极了,七只猫一个个的全都吃得撑着,打嗝声此起彼伏。

晏景的嘴角一直上翘着,可见他的心情有多好。

吃过饭,几个人就围在一起喝茶聊天。

“为什么这么高兴?”路方问道,“昨天晚上也没见你笑得这么傻啊。”

晏景拿出来一封信,“你们看吧,这是今天早上邮差送过来的。”

褚薛然率先拿起信看了起来。

信是晏怀写的,居然还是手写的。信里大概的内容是晏怀已经知道了褚薛然来了这里,所以他同意晏景跟着褚薛然离开。

怪不得晏景这么高兴,原来是已经得到了父亲的准许。

但是褚薛然有一点不明白,“你的父亲是怎么知道我已经来这里的?”

晏景指着这个房子说道,“这房子啊,是以前你的父亲用来囚禁我父亲的,所以这里面装满了摄像头,你一来,他就知道了。”

“噗……”除了晏景之外的其他几个人同时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晏景忍不住笑了,“你们放心了,我父亲才不会看你们做/爱呢。看来,你们昨天晚上都很不老实啊。”晏景笑得很狡黠。

“我们乐意。”这是褚萧柯说的。

“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乐正时说的。

“我们在这里做/爱是给你面子。”这是路方说的。

七只猫的脸皮都是练出来的,被晏景这样调侃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好意思,晏景忽然觉得世风日下啊。

休息够了,几个人就开始忙婚礼的事情了,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还是很急的。

本来几个人还打算寄请帖给国内知道他们性向的朋友,但是一经商量,又都觉得这样太过麻烦了。

反正结婚是自己的事情,别人知道不知道、来不来,那都无所谓。这就是晏景的想法,其他人也赞同,所以他们就决定不宴请任何一个朋友或者是亲人参加他们的婚礼。

在办好婚礼的手续、选好婚礼的地点、准备好新人穿的礼服之后,已经是四天后了。也就是说两天后,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晏景捂着胸口,“大叔,怎么办?我真的好紧张。”

褚薛然拍着晏景的后背,“还有两天呢,你现在就开始紧张也太早了吧。”

别说晏景了,一旁的乐正时也紧张个不停,一直在问简薛琰,“阿琰,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真的真的真的要结婚了吗?”

简薛琰也不嫌烦,一直在说着,“真的……真的……”

真是什么马配什么鞍,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是晏景被这么逼问的话,一定早就不耐烦了。但是以褚薛然的个性恐怕一辈子也做不出来像乐正时刚才那样,这么让晏景不耐烦的事情。

和晏景、乐正时的紧张相比,路方和蓝季颜的反应要正常的多了。两个人还手牵着手,一脸幸福和甜蜜。

其实路方脸上的表情哪是幸福和甜蜜啊?蓝季颜紧紧握着他的手,快要把他的手握断了,好吗?比来比去,蓝季颜才是那个最紧张的人。

“不要紧张。”路方安慰蓝季颜。

“怎么能不紧张?这可是大事啊!” 蓝季颜只要一想到自己上一段失败的婚姻,就忍不住开始紧张。

“好了好了。”路方把蓝季颜抱进怀里,“有什么可紧张的,我们都这么熟悉了。这辈子你也只有这一次举行婚礼的机会了,好好珍惜吧。”

蓝季颜突然就不紧张了,“只有这一次了?”

路方的眉头皱着,“不然呢?你还想要几次?”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蓝季颜安安稳稳地躺在路方的怀里,“真奇怪,我好像突然就不紧张了。”

可是晏景还是紧张得要命,“大叔,老子浑身都开始发抖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褚薛然突然站起来,抱起晏景就上楼去了。

“干嘛啊?”晏景欲哭无泪,“老子就说了一个浑身开始发抖,不会就引起你的性趣了吧?”

褚薛然的解释是,“我要把你做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然后婚礼那天你就不会发抖了。”

“……”晏景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未完待续)